真正的基尔加丹，是一种怎样的体验？
古尔丹赢了。 他体内的力量超乎想象，可能性无穷无尽。 基尔加丹认为他会按照吩咐去做。
//你签了合同，古尔丹。 完成你的使命，为我们打开通道。 //
古尔丹深吸了一口气，品味着这一刻。
“不，基尔加丹。我辞职了。”
——基尔加丹无语了。
但古尔丹还不想闭嘴。
“我相信卡德加没有说谎。”
兽人说道。 他很平静，就像德拉诺的铁颚成员在进食前一样。
“那个人。那个古尔丹。他死在这里，死于燃烧军团之手基尔加丹怎么打，对吧？”
//是的。 //
古尔丹低下头：
“所以，燃烧军团并没有遵守契约。”
有了这个力量，他就不再需要燃烧军团了。 他可以独自占领艾泽拉斯，并向所有反对他的人倾泻火力。 第一个受害者应该是卡德加。 但这样的死法对他来说太过光荣了。 又一个古尔丹升起了这座岛，也许把它沉回海底会更好。 一个伟大的法师能在海底生存多久？ 这确实是一个有趣的问题。
“我心里总觉得我们的约定无法完成。”
他说。
//那是因为你是个白痴。 无论是现在还是过去。 //
基尔加丹的话语中充满了不满。
古尔丹笑了。
“至少我是个聪明人。”
他说。
但基尔加丹的事情还没有结束。
//你第一次来找我们的时候我也在场。 虚假的野心会侵蚀你的思想，古尔丹。 //
愤怒打破了古尔丹的满足感。
“错误的？”
新的力量沿着精神通道倒流。 他看到了基尔加丹的脸：
“你从一开始就做好了抛弃我的准备。”
基尔加丹那双炽热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古尔丹。
//不，古尔丹。 我们只会以小恩小惠来诱惑弱者。 我们向您承诺更多。 //
古尔丹冷笑道：
“钓大鱼当然要用大饵，但你还是会开膛破肚。”
//你会死，因为你背叛了我们。 你应该帮助我的部落消灭这个世界的抵抗。 但你却在关键时刻抛弃了他们。 你分了他们的兵力去占领那个地方。 我们的计划彻底泡汤了。 你应得的。 //
“不是我！”
古尔丹咆哮道。
//背叛是你的本性。 我拉着你的耳朵把你带到这里来，因为你还是那么愚蠢，不了解自己真正的潜力。 即使是现在，你仍然感觉自己很强大。 你的视野太狭窄了。 //
基尔加丹坐在由金属和抛光水晶制成的巨大王座上，这是古尔丹以前从未见过的品质。 现在他站了起来。 古尔丹敏锐的感知让他看到了另一个世界。 那里有气味，那里有重量。 他很好奇这个地方叫什么，怎么去。 需要怎样的力量才能征服这样的世界？
//我曾希望你比另一个你更有远见。 也许你还有希望。 //
“我恐怕又要让师父失望了。”
古尔丹说，
“我无意克服我虚假的野心。”
基尔加丹俯下身来，空气似乎都在震动。
//从一开始，你就认为自己注定会获得权力。 那还不错。 但你仍然认为你注定是自己的主人。 //
——他接下来的话令人震惊。
//那是不可能的。 //
“哦？”
古尔丹轻声说道：
“鉴于 - ”
//众生皆有主人，包括我。 这是所有生物都会做出的选择：服务他人，或者独自死去。 //
古尔丹不为所动。
“也许有一天你也会臣服于我，欺诈者。”
//你能走多远？ 你能统治多少个世界？ 你的力量不会永远持续下去。 在燃烧军团面前你什么都不是。 //
“我们拭目以待。”
//忠诚不是监禁。 你对我忠诚。 其他人对你忠诚。 想想你将成为多少生命的主人。 想想有多少军团的军队可供你调遣。 想想你将为我们燃烧什么。 //
古尔丹看着基尔加丹，感受着他自己的力量，他自己的愤怒。 他再也不会让我听了，他想。 我不需要这个空洞的承诺。
基尔加丹似乎能够感觉到两人渐行渐远。
//够了，古尔丹。 做出你的选择。 你可以证明你的忠诚。 将电源重新交给传送门，路径就会打开。 或者你可以再次背叛我们。 在我们消灭你之前，你或许只能完成对那些卑微凡人的无聊复仇。 //
最后一个念头来自艾瑞达。
//记住：虽然你说我是骗子，但我没有骗你。 至少在这个世界上，对你来说不是。 //
说完，基尔加丹切断了与古尔丹的联系。
大厅里一片寂静，古尔丹终于自由了。 基尔加丹还很远。
